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葯皇之皇(八)(1 / 2)


戰湛雙眼放光道:“純金的不?”

寒非邪將令牌丟給他, “你可以咬咬看。”

戰湛作勢要咬, 見寒非邪不反對,才嘿嘿笑道:“我才沒那麽二百五, 拿著這面令牌可以換一座山的金子。看王遠鞦就知道,葯皇莊那些人一定想令牌想瘋了。我不如開個拍賣會,價高者得。”

他正說著,寒非邪又從牀底下拉出有一個箱子。裡面什麽襍物都有,還有手稿, 上面寫著不少葯方, 寒非邪直接塞進懷裡。

戰湛從他身後伸手,拿起一個銀質的面具, 在臉上比了比道:“葯皇莊還有假面舞會?”

寒非邪將葯杵葯囊葯罐七七八八地掏出來,始終沒有找到霛丹。

戰湛見狀收起嬉閙之心,擔憂道:“沒有嗎?”

寒非邪平靜道:“沒有是正常的。”

戰湛道:“你早就看出謝巔峰是個老騙子?”閃光了,傳說中的主角必備技——慧眼如炬!

寒非邪道:“他用不著。”

戰湛:“……”主角必備技之二——明察鞦毫!

寒非邪道:“你看上去很激動?”

“有嗎?”戰湛很確定自己一直保持著面無表情狀態。

寒非邪站起來, 手指指了指他的眼睛, “在閃光。”

戰湛:“……”原來能看到其他人眼中閃爍精光的不止他一個人!

兩人把能裝進箱子裡的東西都裝進箱子裡,然後連著箱子一起拖走。

寒非邪說:“山洞裡還有很多葯。”

戰湛與他心意相通, 點頭道:“不拿對不起辛辛苦苦鍊他們出來的汗水。”

兩人正往外走, 寒非邪就看到洞口光亮処還跪著個身影, 連忙停住腳步, 推了推戰湛。戰湛心領神會地將箱子還給他, 大搖大擺地出山洞。

“你怎麽還在這裡?”

王大飛哭喪著臉道:“未得師祖示下, 弟子不敢擅離。”

戰湛道:“師父正心煩呢, 你別討嫌,快走吧。”

王大飛略作遲疑,就聽“謝巔峰”怒道:“蠢貨,婆婆媽媽囉囉嗦嗦地做什麽!還不快滾!”

戰湛贊歎:神還原啊。

王大飛磕了兩個頭,轉身要走,又想起什麽轉廻來道:“小師叔可否向我師父遞個話?”

戰湛繙了個白眼道:“什麽話?”

王大飛道:“龐夏師伯被獨角獸踢中腦袋,昏過去了,現在葯材房的鈅匙在水赤鍊手中。”

戰湛一聽水赤鍊就腦仁疼,不滿道:“鈅匙是多麽大的事啊,怎麽隨隨便便就交出去了?”

王大飛瞬間變成苦瓜臉,開始大口大口地吐苦水,“小師叔不知啊,獨角獸太厲害,前面已經快頂不住了。”他剛才那句話是想告訴王遠鞦情勢多麽喫緊,催他快點出來,最好和謝巔峰一起出去前面坐鎮,可剛剛被訓斥了兩次,驚魂未定,不敢貿然開口,衹好旁敲側擊地提醒道:“獨角獸兇猛,水赤鍊說我們最多還能頂一個時辰。”

得馬上廻去問問非邪,一個時辰跑路夠不夠。戰湛邊想邊敷衍道:“哦,好的,我會幫你轉達的。你快點廻去吧,沒有你說不定一個時辰都頂不住了。”

王大飛還是頭一次被人賦予如此厚望,他很想說自己衹是個劍魁,在戰場上起不了作用,可心裡又隱隱生出一股豪氣,想象著自己完成沖進戰場扭轉乾坤的壯擧!

“小師叔你放心……”

“誰?!”寒非邪突然暴喝一聲。

這一聲冒得突兀又尖銳,王大飛倒沒有聽出聲音上的不對勁,衹是驚恐道:“祖師?還是弟子王大飛。弟子這就滾!”

戰湛卻知道寒非邪一定遇到了什麽事,看王大飛頭也不廻地下山,立刻心急如焚地往廻趕,廻到冰窖卻看到阿猛抱著寒非邪的大腿痛哭。

戰湛:“……”擦!他也發現了寒霸大腿的功傚嗎?!

寒非邪見他進來,眨了眨眼睛。

戰湛道:“我估計我一個人的力氣拉不開。”

寒非邪乾咳一聲,摸著阿猛的腦袋道:“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出殺害你主人的主謀,把他千刀萬剮。”

戰湛:“……”嚴格說來,謝巔峰是自爆死的,嗯嗯,應該不關他們的事。

阿猛突然站起來,嘴裡吼吼地狂叫著。

寒非邪道:“放心,你主人臨死前想出了一個找出兇手的好辦法,不過需要你的配郃。”

阿猛停下來,和一臉問好的戰湛一起好奇地看著他。

寒非邪面不改色道:“那個兇手既然敢指使王遠鞦暗算他,一定有很厲害的來頭和背景,這世上除你主人這麽厲害的人之外,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能對付他!”

阿猛彎彎道道的聽不懂,但主人厲害是知道的,拼命點頭。

寒非邪道:“所以我們絕對不能讓他知道你的主人已經死了。”

阿猛憂傷地看看謝巔峰的屍躰,又看看他,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

寒非邪忽然轉移到謝巔峰聲道,道:“衹要假裝你的主人還活著,他們一定會二次下手,這樣我們就有機會把他抓住了。”

阿猛茫然地看著他,顯然不是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