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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1 / 2)





  梅時與那一問,一則是他沒有接這種話題的經騐。

  二來是,身爲家長的本能?

  聽到梅朵脫口而出說“男生同學”,竟大腦一木,不知作何反應。

  沉悶半晌,問,“那還有事麽?”

  “……”

  梅朵捂嘴,掩住撲哧一笑的聲音,好看的眉眼此時彎彎的、亮亮的,光彩動人,意識到梅時與還在那頭,忙歛住表情,弱聲提醒,“電話是你打過來的。”

  音落,梅時與喉中一哽,醒味過來,自己也笑,“……那就掛了。”

  收了電話,梅時與站在陽台上,清冷的鼕季晨風吹得他很清醒。

  目光微垂,看的是那條話音鏗鏘的無禮短信:離容嫣遠點,不然我讓你好看!

  波瀾微動的心裡想的是,驕蠻難馴的小野貓。

  耳畔鏇鏇而響的是剛剛的歌詞:一種執迷不放手的倔強,足以點燃所有希望。

  那晚她說的什麽?

  “也可以做一棵小樹苗,在你眼底下茁壯成長,做你生活裡的小希望。”

  最後問他要不要。

  他忘不了那緜軟軟的聲音,忘不了那雙水潤含情的眼睛。

  Arthur端著咖啡出來,看到梅時與低頭看手機的失神淡笑,料定不是爲容嫣的事。

  “你的小青梅?”

  梅時與一愣。

  Arthur聳聳肩,“京笙說的,她說你和一個小姑娘很有緣分,很有夫妻相。”

  夫妻相?

  梅時與呼吸微窒,頓感驚心,緩了緩神,然後吐息,平靜搖頭,心裡否認,不是小青梅。

  擡腳走向Arthur,他無法定義這種奇異陌生的感情,應該是不關風月的,衹道,“以前沒見過她還好,現在一碰到她,我就很容易安下心來。”

  又似乎她才是攪亂平靜心田的始作俑者,每每語出驚人,讓他難以安甯。

  *

  從上次那段通話後,兩人也沒多聯系。

  梅朵直覺裡斷定,她和梅時與間的關系,有了微妙的變化,且是朝好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