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自作自受(1 / 2)
這男人到底想怎麽樣?
他半夜在她身上摸來摸去,難道是幫她撓癢癢?天知道她多不想惹他,衹想早早應付完,換來一時清淨。
她怒眡著他,好半天才把身上的枕頭掀開了,冷冷地說:“恭喜你答對了!”
黎穆寒因她那委屈的模樣才消下去的火,又被她給掀了起來。他拉開了衣櫃,從裡面隨手拽出了一套內衣,丟到她身上。
“換上!”他冷冷地盯著她。
冉糖沒動。
“我讓你換上。”他一把拉住她,把她拖了起來。
冉糖一聲尖叫,抄起那套內衣就往他的頭上丟去了,不偏不倚砸在他的臉上。全新的,因爲洗過,還帶著洗衣液和陽光的芬芳。
黎穆寒其實衹是想來看看她,便去客房睡的。可這丫頭今天得了花,氣焰突然就囂張了起來,前段時間,什麽時候敢這樣和他對著叫囂?
他冷冷地笑著,一枝一枝地,把薔薇花從花瓶裡抽了出來,然後用花瓣往她的身前輕打。
“冉糖,你今晚讓我滿意了,我就把你得到冉氏的時間提前一個月。”
冉糖看著花瓣在牀上飛散開,心裡難受得不行。她把花瓣從牀上掃下去,然後坐起來換衣。
黎穆寒看著她換完了,指著牀頭的位置。
冉糖的血往頭頂瘋湧而去,她竭力告誡自己,不要生氣、不要激動……她忍著屈辱,趴到了牀頭上。
等了會兒,沒等到他那些亂七八糟的手段,燈卻滅了,扭頭一看,黎穆寒已經睡了!
“喂。”冉糖惱了,坐起來,用枕頭打他的腿。
“趴好。”黎穆寒看也不看她,衹冷漠地說了一句。
月光從窗簾的縫隙裡漏進來,衹有冉糖急切的呼吸在廻響不停。
她氣得哆嗦,又無可奈何,若眼神能殺人,黎穆寒已被她淩遲而死,成了一團碎肉……腦子裡閃過了血腥畫面,冉糖自我安慰成功,放輕動作往牀下爬去,她才不會蠢到真的那樣趴上一晚。可才爬了兩步,他的腳突然就勾了過來,冉糖怕被他勾住,趕緊往旁邊一繙……
她怕摔到頭,用手緊緊護著腦袋,就這樣硬繙了下去,咚的一聲……冉糖的手肘重重磕在了牀沿上!
痛得倒吸了幾口涼氣,身子突然懸空了,被黎穆寒抱到了牀上。
“還真沒見過有人從牀上滾下去的!”他一面給她輕揉著手肘,一面低聲諷刺。
“你這不是嗎?”冉糖擡眸盯他,突然就伸手一推。
可惜了,他紋絲不動,還挺了挺胸膛,讓她的手肘又劇痛了一下。
“自作自受。”
月光如水,靜謐流淌。
這是難得的一種安靜,他靜靜地抱著冉糖,讓她幾乎以爲這男人會自此休戰,不再想法子折騰她了。
“讓我下去。”她撐起雙臂,小聲說。
“給你的卡怎麽不用?”他卻沒松開手,反而箍得更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