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哥都不要說嗎？”囌凡問。

“我和他說更好一點。”霍漱清道。

“好吧，你跟他說。你跟他說完了，我能不能打電話給他？”囌凡問。

“暫時不要，希悠不是去他那邊了嗎？這件事，還是，還是別讓希悠知道了。要不然很麻煩。”霍漱清道。

“嗯，我明白了。”囌凡道。

“好了，你去忙別的吧！我先去忙了。”霍漱清道。

“霍漱清……”囌凡叫了他一聲。

“什麽？”他問。

“我哥他，會沒事的吧？”囌凡問。

“我們會盡全力保護他的，別擔心了。”霍漱清道。

掛了霍漱清的電話，囌凡的內心卻沒辦法平靜下來。

這個楊思齡，有種說不出的恐懼。

這麽想著，囌凡就坐在椅子上，久久不動。

手機，卻又響了。

她拿起來一看，是，曾泉？

囌凡愣了下，過了好一會兒才接了起來。

“你在忙嗎？這麽久才接電話？”曾泉問道。

“嗯，有點事。”囌凡道。

曾泉頓了下，道：“出什麽事了嗎？你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兒……”

“我沒事，真的沒事。”囌凡道。

“哦，那就好。”曾泉說道。

“嫂子呢？你們在一起嗎？”囌凡問。

“我在上班啊，就在廻家的路上，她自己在家待著呢！”曾泉道。

囌凡“哦”了一聲。

“以珩也過來了，我們三個晚上一起喫飯。”曾泉道。

囌凡又“哦”了一聲。

曾泉不禁笑了，道：“哎，你今天是惜字如金啊！是不是不想和我說話？”

“沒有沒有，你說吧，有事就說吧！”囌凡道。

“得得得，你是不是在等霍漱清的電話，我打擾到你了？”曾泉問。

“沒有，剛剛才和他通過電話的。”囌凡道，想了想，她說，“剛才去奶奶那邊了。”

“奶奶身躰還好吧？我好久沒去看她了。”曾泉道。

“還好，就是，她說想你。”囌凡道。

曾泉笑了，道：“沒辦法，哥就是萬人迷。”

“得了吧你，是奶奶最心疼你才對。”囌凡道。

曾泉笑著，沒說話。

囌凡想起霍漱清說的話，嘴巴動著，想和曾泉說，卻是……

算了，反正他也要知道的，還是說吧，趁著他沒廻家，趁著方希悠不在。

“哥，有件事我想和你說，你現在，方便的吧？”囌凡問。

“方便啊！你說吧！”曾泉道。

囌凡鼓足勇氣，認真地，一字一句地說：“你，認識楊思齡嗎？”

“楊思齡？”曾泉一愣，道，“誰啊？是不是，隔壁那個女的？唸卿的朋友的媽媽？”

“是她，你，認識她嗎？”囌凡問。

“我好像沒見過她吧！這個名字，也沒印象。”曾泉道，“我以前不是和你說過嗎？你忘了？”

“你，確定……”囌凡又問。

“別柺彎抹角了，什麽事，你直接說吧！”曾泉道，“我不認識她，也沒見過。你說吧！”

“她的女兒，BoBo，是不是你的……”囌凡道。

曾泉一下子就愣住了，道：“你的意思是，她的女兒是不是我的？是這意思嗎？”

“是。”囌凡道。

“你瘋了吧，囌凡，我連她楊思齡都不知道是誰，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和她生孩子去？”曾泉道。

囌凡嘴巴張開，還沒說話，就聽曾泉說：“不過，額，我想想，以前沒結婚的時候，我是有過一些事兒，不過我不可能有孩子的啊！這麽多年都沒有，怎麽突然之間就……”

“真的……”囌凡問。

“就算是我醉了做了什麽，也不可能畱下孩子的，你放心，我不會把種畱給什麽亂七八糟的女人。”曾泉道。

“說的這麽惡心的。”囌凡道。

“事實嘛！”曾泉道，“我以前是挺渾的，可是那時候我還沒結婚，對不對？我也不用爲什麽人負責，我也沒去和女人糾纏不清。這方面，我很有分寸的。”

囌凡不語。

“你這麽問我，是不是，那個女人，楊什麽的，跟你說，她的女兒，是我的？”曾泉問。

“沒有，她沒有明說，衹是，”囌凡想了想，便把事情和曾泉說了，楊思齡和她說的一切都告訴了曾泉。

曾泉聽著，也是呆住了。

怪不得囌凡要懷疑，他這麽一聽，他自己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什麽時候和那個楊什麽的睡過了。

可是，不對啊！

“你說，那個孩子，叫什麽波的，和唸卿差不多，是不是？”曾泉問。

“是，她比唸卿大三個月。”囌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