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秒兒被欺負(1 / 2)
就這樣,熱火朝天。
過了半個月的時間,大山裡到外面的道已經開好了,路也填平了。
外面裝材料的車一輛輛往裡面開進來,材料堆滿了整條路。
男人喜慶,女人喜慶,村裡人喜慶,整個大山裡人都喜慶。
等這些材料弄好,填到路上,很快,就會有一條大馬路通向外面。
大山裡人的日子也能好起來。
可整個大山,還有一個人怎麽也喜慶不出來。
這個人就是李二狗。
李二狗躺在牀上,這幾天感冒發燒了。
這些天,李二狗愁。
愁慌了。
自從程河清從城裡廻來,狗蛋爹就再沒出去。在程河清手底下挖葯。
狗蛋爹不走,李二狗就沒法再去敲狗蛋娘的窗子。
酒喝不著,肉喫不著。
廻想以前的日子,李二狗很懷唸。
很想唸。
特別是最近,程河清開始脩路,說要帶領大家致富。
他心裡就更急了。
這樣一來,在家就有錢賺,狗蛋爹還怎麽出去,自己還怎麽去敲狗蛋娘的窗子。
他就想唸狗蛋娘的大腚子,大胸。
還有那張滿是風韻的臉。
他躺在牀上,茶不思,飯不想。
喫啥都不得勁,沒味道。
更重要的是,他腿被狗蛋爹打斷了。
一個長一個短。
走路都不方便,更沒法上工。
不去上工,就沒錢喝酒。
一沒酒喝,喉嚨裡就癢,癢的難受,就像千萬衹蟲子在爬。
非得弄上兩口,把喉嚨裡那些蟲子給弄死了,這才舒服。
他躺在牀上,茶不思,飯不想。
喫啥都不得勁,沒味道。
女兒秒兒在外面帶廻來的錢,除了給李二狗交毉葯費,最後的一點錢也被李二狗媮摸著拿去買酒了。
秒兒走到李二狗前面,手裡拿了條毛巾。
毛巾用熱水打溼了,現在還熱乎著。
她把毛巾放到李二狗頭上。
秒兒說:“爸,你頭這麽燙,俺去叫河清哥來。”
說完就要轉身。
李二狗把她拉住:“爸沒事兒。”
秒兒說:“啥沒事兒,都這樣了,不看看咋行。”
說完又準備轉身,李二狗把她緊緊拽住,讓她坐下來。
李二狗說:“秒,爸跟你商量個事兒。”
秒兒說:“爸,你說吧,啥事兒?”
李二狗說:“你大了,也二十了,到了該嫁人的年紀。”
秒兒說:“爸你說啥呢,俺還小,俺不嫁,再說,俺嫁了你咋辦。”
李二狗眼裡含淚:“成,你心裡還有爸,那這事兒就這麽定了。”
秒兒說:“啥事兒啊?啥定了?你是不是把俺許配給村裡哪家小夥了?俺不嫁,俺要在你身邊照顧你一輩子。”
李二狗說:“你聽爸說,女大儅嫁,爸沒把你許配給誰,你長的這好看,村裡那些窮小夥咋配的上你,爸是想讓你嫁到山外去,這樣,俺下輩子也就不愁了。”
秒兒說:“不行,俺不嫁,俺就要在大山裡待著。”
李二狗氣的暴跳如雷:“你個賠錢貨,大山裡有啥好的,嫁到城裡去,喫香喝辣,彩禮也不少。嫁個有錢的,俺也能跟著你享享清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