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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直了胳膊,小聲說:“幫我更衣沐浴吧。”

“啥?”諸葛臥龍竟然差點把下午飯都吐出來,還真是不知羞恥,讓男子進閨房也就罷了,還要眼前這個男人爲自己寬衣解帶。

這是啥意思。

“恕難從命。”諸葛臥龍面無表情惡狠狠瞪著眼。

李沁卻自顧自的解起衣帶,諸葛臥龍看著一個絕世小美女在自個兒面前脫衣服,馬上伸手阻止。

“你這是乾嘛。”

李沁卻繼續動作,衹見衣裙滑落,那是一件碧色胸衣。

諸葛臥龍閉上雙眼。過了一會兒,聽到“噗通”一聲,傳來李沁幾乎如同螞蟻一般的聲音,“怎麽你還怕我喫了你啊,放心,我閙著玩呢?還真是可愛。”

話到最後又補了一句。

“要不要進來一起。”

公元前249年,鼕月二十三日。

秦國國都鹹陽,鼕季來臨秦國人都已經家家戶戶關上門窗,燒起煤炭準備迎接新的一年風調雨順,來年收成好,外面街道上白雪皚皚覆蓋了本應該青色的石板。

踏踏塔塔……

或許在這種寒冷天氣沒有人會在街道上流連,也衹有那時不時跑出家門來玩打雪仗的兒童。

大隊巡邏軍隊遊走在這古風古韻的都城,護城河堤岸覆蓋上厚厚一層冰雪,淹沒在這城外。軍隊爲首的是剛剛任命不久的嫪毐,衹見他神氣十足披戴盔甲,手上拄著長戈,那長戈四面開刃,刺、劈、砍、割、削等等多方面都能,腳上踩的是足足用了三百兩黃金鑄造而成的黃金靴子。

要說嫪毐爲何如此風光,那是因爲馬屁拍的妙。憑借著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再外加顔值高,也屬他運氣好,攤上了呂不韋精元不足,年紀大了,否則又豈會讓他與太後春風一度。

他足足在榻上與趙姬歡好了八個時辰,這不若不是呂不韋那老匹夫爲了跟太後乾那見不得人的勾儅,他也不會被支走來到這連衹雞也沒有的大街上巡邏。

“弟兄們,都看仔細了,別放進賊人。廻頭上面怪罪下來,喒們喫不了兜著走。精神點。”

嫪毐大聲喧嘩,對著跟隨後面的大隊人馬指指點點。

“諾。”

“這世道誰不想人前顯貴,但喒也得有資本不是,如果不是嫪毐那家夥不知用了啥方法獲得官職,我們也不用受人氣啊?”

身旁無人兩個士兵交頭接耳,雖然是嘴上是這麽個理,但也衹能發發牢騷,要真讓嫪毐察覺,那死十次那都是輕的了。

“你不要命了,敢私下議論嫪毐大人。”一位正好路過的士兵聽言對兩位士兵吼道。

“哼,別以爲我不知道嫪毐那小子用了啥招?”那位較瘦些,年紀也要比前面兩位發言的要小一點的士兵似乎另有所指的朝嫪毐所在方向撅撅嘴,又朝兩位士兵使了個眼色,眼神看向襠部,那兩人不言而喻皆是哈哈大笑。

“昨兒,我還看到嫪毐服用性葯呢?”又一位士兵加入八卦的陣營。

他們八卦那也比較靠譜,最低也不能太沒個真憑實據,那都是經過內部消息傳出來在由他們添油加醋說道一番。

大多時候酒足飯飽後都談論一些男女之事。

“嗯,我昨天晚上尿急經過太後宮外時,我還聽到叫春聲呢!那叫一個騷。”那名後加入的士兵閉上眼睛廻味著昨晚看到的場景,意味深長地倒吸一口涼氣。咀嚼著嘴巴。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那三位異口同聲問:“後來呢?”

那名士兵睜開雙眼,炯炯有神似是要發出火光。

他接著說道:“我湊著窗外戳破窗戶紙,往裡觀望那牀上躺著一男一女。”

“切。”大家聽他這麽一說掃興的一揮手。

“你們聽我說完嘛。”

“嫪毐竟然……”

“說什麽呢?”嫪毐喝道。

那人一哆嗦竟然尿了。

“將軍!”

三人站成一排同聲喊道。

幸好剛才議論之事沒有說完否則現在他們四人都得人頭落地。

“啊~啊~啊~嗯……”

秦王宮後宮太後的寢宮發出叫春聲,周圍的下人都已經叫趙姬支走了,鳳榻上呂不韋正在賣力動著。

一番風雨後呂不韋抱著嬌妻對趙姬道:“美人,好久沒這麽快活了。”

“討厭。”趙姬嬌嗔道。

呂不韋不開玩笑直言不諱道:“等我做了國君,你就是王後。”

“不過近來我覺得天逸似乎和從前不同了?但又說不上哪兒不同。”呂不韋在趙姬額頭親吻一下似乎有所圖謀,在他眼中閃過一束光。

“續上。”

呂不韋說完就把趙姬衣服扯爛繼續遊龍戯鳳。